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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8月12日 星期五

重新開張

是時候,好好的,寫自己的部落格了。

2011年3月18日 星期五

很久沒有去抗爭的現場......


很久沒有去抗爭的現場......


已經很久沒有去抗爭的現場,也忘了多久沒有去。

今天,我一個人到行政院前參加反核抗議。大太陽的底下,是一堆很無奈的人聚集在一起。場裡來了很多人,大約有二百人吧。但很多人我都不認識!或許,真的太久沒有出來吧。

活動一開始是默哀。我很認真的,跟天父爸爸講了好多好多話。我不斷祈禱,祈求天父可以聆聽我們的聲音,可以停止這場災難!一時間,我很想哭。因為,我覺得自己真的很無力,無力得只能求神!然後,我想起子震在311下午當天接到我的電話後,問我:「polly,我知道會有海嘯,那我要怎麼辦?」當下其實我很想大哭。因為,我面對我的好友要面對災難,我半點能力、半點用都沒有。反樂生拆遷時,我還可能用肉身去擋警察、去陪伴阿公阿媽。但海嘯來了,我要用甚麼去擋?核輻射來了,我要用甚麼去反抗?

我發現,原來我是不可能去拯救別人的。

2009年5月15日 星期五

問前路

我開始在思考,自己未來的路。

老丁昨天在一個演講上,用他的創造力研究來回應及鼓勵在場的學生。
他說他研究過很多歷史上很重要的理論家或偉人,包括甘地、佛洛依德等,他歸納出每個成名的人都至少要泡在那個他喜歡/鍾愛的領域超過十年或以上,才會有所成就。他說現在這幾乎已經變成一個鐵律。他再次強調,我們所上所提供的心理學光譜是很廣的,他希望我們能好好把機會去學習,即使在這裡發現心理學不適合自己也沒關係,去挑一個自己很喜歡的東西,用心投入去便是了。

聽完他的回應後,我覺得很感動,亦讓我好像更下定了一些甚麼決心似的。
在香港唸了三年書、又在台灣唸了三年,好像,來來去去寫的東西都是跟個人的東西有關,尤其是女人、家庭和勞動史。這好像在暗示我一些甚麼似的。我好像可以對很多事情抱興趣,但就是沒有鐵了心去做一個方向的事情。我總認為事情是環環相扣的。
不過,在這個游盪、尋求的過程裡,我比其他人更有條件的去看更多的事情、去了解更多不同的人。
雖然,政治、政策、宏觀制度對我來說毫無吸引力,我更提不起興趣,但好像,我要了解人在社會裡的變遷歷程,我就得認真的去了解不同細節對人的累積影響。我好像沒法逃避。又或者是,我沒有進入那些場域裡而已。

時間過得非常的快,我的白頭髮生長速度早已超過我的想像。
我只能說,這都是我娘遺存給我的。

我願意在這個圈子裡泡更久的日子,問題是,我總是不夠狠心。

2009年5月11日 星期一

離開

我的小金魚
一條條的離我而去。

我忘了為你們加入乾淨的水?
我忘了給你們足夠的糧食?
我忘了給你們更多的空間?

我的小金魚
一條條的安靜離我而去。

我手中那漸漸發臭的屍體,
就是我的小金魚嗎?

還是你們要用生命去告訴我,
我是時候要更學會獨立生活?

你們在水中游走的美態,
我會永存心裡。

2009年5月7日 星期四

根基這回事

昨天去學跳舞,其實我自己上課很開心,不過課堂上有些詭異的氣氛。

同學出席率開始進入中衰期,也許是跟不上進度、也許是生活逼人,要加班工作。
大家的情緒和身體反應,也是跟隨著老師的疲倦而感到疲累嗎?
我不知道,因為也許每個人的狀態都很不一樣。

今天老師開始教舞碼,也用即興打鼓來讓我們練習即興。
我自己真的玩得很高興。
好像因為勤練基本舞碼,所以身體都比較容易可以自由活動,不會太多卡卡的。
是有時候有點靈魂出竅,忘了聽音樂的拍子。

老師今天講話特別多,也許她今天真的很累,而且一天內有太多感觸吧。
是藝術家都很敏感的嗎?這很容易會受到影響丫.....

即興練習後,我們又請老師再給我們重覆練習舞碼一下,
之後,很累的老師,為班上兩位媽媽獻了一首fusion紗舞。
近距離看,真的和在youtube上看老師的表演完全不一樣。
老師的動作很細膩、也很連貫,每一個都看到是在回應音樂拍子.....
我很高興可以在那麼近的距離看到她的表演。
忽然讓我覺得基本功真的太重要了。

也許是老師在跳舞前/後?說了一大堆的話,當中有稍為mur mur一下某些在台灣學肚皮舞的人......
她說基本功不好,你即使可以上到大師級的課,一點用都沒有。
因為那些老師又會重頭要你從基本學起。

我立即想起阿肥。
他常說課堂的學生怎怎怎,都沒甚反應、根基不好。
我一方面的立場是學生,明白所上的同學很多都是有工作在身,所以很難很投入在某一個課堂上。
但同時,我也覺得學習應該是個態度,要投入認真去思考,才真的會有機會有得著。(因為知識往往是突變,但累積是有幫助了解突如其來的改變的)
於是我只能做的,就是自己認真點,有人願意奉陪學習,便陪同、鼓勵一下。
除了這,再沒有便的辦法了!

從蔡老師的認真,讓我開始去思考法國這個地方的教育究竟是怎樣。
當初我想來台灣,也跟阿肥很有關係。
因為我覺得他和別的老師的想法很不一樣、很跳脫。這點很吸引我。
然後遇上彭仁郁老師和蔡適任老師,讓我真的重新去思考,究竟法國教育是怎樣的一回事。(因為阿肥的芝大人類學老師,也是早期從法國逃過去的。)
我內心會有一個很大的衝突,昨天才看到報紙說法國人是全世界命最好的人,吃的、睡的、有薪假的時間是全球之冠。(當然它沒有寫法國失業率超高的問題....)
但同時,這三位老師都很著重基本功、根基的訓練。
而且他們都非常酷愛自己在教導的知識!
這些態度,和其他留英、留美的老師,非常不一樣。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很幸運,可以向很認真的老師們學習,
而我唯一可以做的是:更認真的對待自己和自己喜歡的事!

2009年4月29日 星期三

壓迫

這是我另一個部落格。當初是打算逃離一些善意的目光,而跑來開一個新的。但寫了一篇後,就發現自己對這個頁面很陌生,於是又逃回去用舊的了!就好像我的成長一樣,一股氣的逃出來後,又乖乖的爬回去,在小事情裡mur mur一下、遊走一下一樣。

今天有股衝動,好想去看一下別人從前的部落格,於是我便看了他大半年的網誌。幸好,他不是常常寫字,所以沒有如山倒海的壓迫感。看了幾個月的網誌後,我開始問自己:我幹麼跑去偷窺別人的秘密花園?

是的,我想,每個人都有很多說不清楚的過去。而且,不是每個人願意和每個人分享所有的過去。更甚的事,每次的分享,都是不一樣的、都是在改變中的......

我不是說回憶的畫面改變,而是我們此時此刻的心態改變了,導致我們所理解彼時彼刻的自己會有所不同。

我一直有個強迫症:以為了解理論越多,便可以把自己從壓迫的世界裡解構出來。但,這只成為了我追該學術光環的另一個自我壓迫的開始。

突然我想起那些被遺忘掉的鑰匙!
我很緊張、小心翼翼的保護著一切我所擁有的東西。
所以,鑰匙很少被我丟掉或遺忘過。
而我因為過份緊張自己的東西,所以常常會有精神緊張的情況出現。
出門前要再三的問自己有沒有帶錢包、機車、房子鑰匙、手機......
因為我不希望自己又再次的被鎖在門外、又要從老遠的地方走回來拿錢包.....
一切一切,我認為非靠自己的能力不可!因為,一旦自己一不留神,也許便會造成更大的困擾。

所以,放鬆對我來說是一件頂級困難的事。
無憂無慮的生活和想法,非旦是不可能,更是不可以!為此,我的內心強烈責罵自我的機製(不知道是不是superego,但我不想用它來解釋自己),就會不斷釋放出訊號,一大堆不堪設想的後果便會即時大量釋出......
而為了補償自己這個強迫症所帶來的痛苦,我的有效率、有責任感會成為我最好的鎮痛劑。而習慣會成為我的安眠藥,好讓我一直沉睡在這種瘋人的世界裡.....

我越來越看得到,社會制度透過我的家庭、親人,壓在我身上的樣式。
而這過程的鎮痛,如同我胃發炎般,想把過去吐掉、拉掉都不行,身體要休息,但頭腦總叫身體去工作....總之身體,如同我其中一個自身又跟另一些自身打杖一樣,奮力對抗中....唯有讓彼此都能發展出另一種可能......我想,胃才會正常運作下去吧。

2009年4月28日 星期二

胃發炎

拉肚子了好幾天後,終於停下來,而我也比較有力氣,可以去診所看醫生。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患了豬流感,因為有拉肚子!所以人很擔心!
但去看醫生後,醫生立即說我是胃發炎,要我多注意飲食。
她一直說我是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或吃了太多東西所引致胃發炎,
可是我的飲食真的非常正常,沒有多吃、也沒有亂吃。
我只在想,也許是壓力太大,大得胃都無法消化吧。

那些壓力是甚麼?
我想,它們都是心魔吧!

胃在打杖,人很累......

2009年4月19日 星期日

腔調

我聽著香港歌手的國語歌,突然,我好像聽懂了他們中間的腔調。

我終於比較懂,為什麼別人說我的國語講得聽不出腔調來。因為,我說的話,是為在這裡生活而說的。為了生活,為了融入這塊土地,我使勁的投入。

我們說別人講話有腔調,究竟要說甚麼呢?
單單是在說那個人講話不標準?
還是在說他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我們都會敏感到別人的腔調呢?

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討厭和喜歡,是一線之隔?

我在想一件事:為何我會越來越不喜歡香港?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沒有喜歡過,為何我會討厭?
再來的便是,如果我沒有期望過,便不會有討厭和厭倦的感覺嗎?

那我是曾經對這個地方有過期望嗎?
那我的期望會是甚麼?
又或者是,我在裡面認同的東西又是甚麼?

我為什麼覺得我是香港人?

其實我搞不太清楚。
我覺得有用的時候便說自己是香港人。
除了要給警察、入境處、診所.......看證明文件時,我被上面的符號標成是香港人外,
幾乎我都不太知道甚麼是香港人。

而香港是甚麼,有沒有曾經喜歡和討厭,
在我來台灣之前,更加沒作任何的思考。
我的同學說他活不下去,希望明天地球滅亡時,
我只關心著他的耳機的巨大聲浪會不會有點太過份;
當我的學妹說她要去讀演藝時,
我想著是日後她能上台演出,我會不會有特價票.......

我大約是太沒有立場吧,也許,也不太需要有立場。
因為我要沒有立場才能隨波逐流,才能跟別人一樣.......

可是,我現在很討厭和別人一樣!

那我穿上衣服,甚至脫下衣服後,我跟別人有何差異?
那為何社會、我自己.......需要我?

越來越搞不懂!
更搞不懂過去自己為何可以那麼接受自己......

討厭和喜歡,究竟是一線之隔?
還是其實是相距
十萬八千里的政勢呢?